生欢看他整回来这么多树干便道:“这些能烧吗?还绿呢。”

“这些到时候我把树枝砍下来,明个儿我整个柴棚。”

郝建军说完解开藤条有往山上去,这些小树是老树新发出来的芽,也就两三年,山上密密麻麻的都是,已经行成密林了。

郝建军到这就砍,砍完就回去,一趟百来棵,半个小时就一趟,不一会院墙底下就都是这些树。

郝建军弄到六点多钟,地里的人眼看着八点要下工了,便不再弄了。

生欢搁家没事边掰了些干树枝,切了两块肥肉,两个锅一起开,屋里门关上,厨房门窗都打开,省的屋里有油烟。

过堂风嗖嗖的,小火烧的那叫一个旺,不一会锅就烧透了,两块肥油下锅出溜,不一会锅里就耗出了油。

小火持续烧,掏出来油把锅刷了,扔里一把白菜,炒完接着刷,最后再把油抹回去。

炒完的白菜跟刷锅水,生欢没扔,和点麸子面喂猪了。

屋里的小炕烧的滋滋热,小屋的温度也高的很,果然在北方不管什么家庭都得有一张好烧的炕啊。

屋里是待不了人了,看看都半个多点了,郝建军怎么还没回来,人就不禁念叨,这边想着那边门就开了,这回的可比上回的多不少。

“今天别去了,天都要黑了。”生欢投个毛巾给他。

郝建军接过软乎乎粉嘟嘟的毛巾,抹把脸香香的。

“不去了,一会儿我回去做饭,欢欢想吃什么?”

“我做吧,你想吃什么?”生欢这回是知道了,这男人就嘴会说,其实压根没做过饭:“郝婶也敢把你放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