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欢做的份量大,胡辣汤管够,馒头管饱,就是鱿鱼没做太多。

郝建军看着俩弟弟吃的吓人,忙把那单独的一碗给生欢端到跟前。

生欢看着不用抢着吃饭,眼睛笑眯眯的看了一眼郝建军。

生欢觉得这个鱿鱼太好吃了,酱香微辣,主要是鲜还脆,肉还厚实,一点也不腥,感觉若是鲜活的做刺身应该很甜。

生欢吃着吃着突然感觉氛围很微妙,抬眼就看着满桌人都看着自己,但其实是盯着自己面前的菜碗。

看生欢看向他们,郝家人连忙吃饭的吃饭喝汤的喝汤。

生欢吃点就饱了,赶忙把菜推到中间,郝建军眼疾手快夹回来一筷子放进小姑娘碗里,最后盘子都被蘸的透亮这才不好意思的下桌。

郝大嫂跟郝母俩人要帮忙收拾被郝建军撵走了,自己收拾干净,把东西归置好,把厨房都擦一遍。

又出屋把外边儿用扫把把院收拾干净这才进屋拿出搁县城买的塑料布把门窗都订上。

东北的天就是这样,一天不擦屋子就一下灰,黑袜子变白白袜子变黑,生欢擦了两便才敢铺被。

听着郝建军在外边叮叮当当的,便下地去看:“你什么时候买的呀?”

“取车的时候,咱家用一半,剩下的给娘,看她咋用。”

郝建军想着自己老娘大概不会糊窗户,应该会收起来,过两天用稻草糊。

后边窗郝建军没封,毕竟年年下大雪,这个窗户后边就是柴棚,肯定不跑风,万一下雪跳过去就能拿吃的跟柴火。

住人的屋没有窗户,毕竟北边开窗户那一个冬天得多烧一半柴火,北窗户还跑风。

这边的房子当初爹娘说,就同意盖了,后续也没管,若是知道这么快结婚,郝建军肯定得整个砖瓦房,整个火墙,这要是大冷天小姑娘自己烧火得多遭罪。

都整完,小姑娘也洗完脸洗完脚了,郝建军不想回家也得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