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长!这是吃的!这么多天还能吃吗?”
郝建军看着鱿鱼封在凝了的油下边,想着就这天什么都不带坏的。
为啥郝建军知道是鱿鱼呢,因为一条腿支出来了。
“你们懂啥!”郝建军收起其他三罐,一罐用勺挖出来放进饭盒,饭盒就放在炉子上。
郝建军越拆越想回去看看小姑娘,看着小姑娘写的信,娟秀的字迹透露满满的委屈。
郝建军越看越心疼,小姑娘说跟村里妇女打架的事,郝建军心都揪起来了,小姑娘小小一个哪是干惯农活妇女的对手。
看到雪狼给那人吓尿,郝建军乐了,真是好样的。
看完信,郝建军又给叠回去好好收着,又拆出来一件马甲,郝建军给套到毛衣上,不知道为什么这个马甲轻还暖和。
咦!还有封信!
郝建军拿出纸条:“郝建军!这是搁咱娘那鸭子身上薅的,毛都薅秃噜了给你做个马甲,记得保暖哦!”
看着后边的可爱小笑脸,郝建军好像能感觉到小姑娘那时候的心情愉悦。
次次啦啦的声音想起,香味一股股的飘出来,本来不在意的几个小子瞬间被香迷糊了。
“我靠!这是啥味!”
“这也太香了!”
“连长,开锅了!”
郝建军慢条斯理的换下衣服,把生欢寄过来的衣服仔细的叠起来包上,放到柜子里上锁。
这可给人急坏了,但是又不敢催他。
郝建军拿着抹布把饭盒拿下来:“走吧,上食堂吃,给你们尝尝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