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欢掏出饼干来,让两个小家伙垫补垫补,打开收音机。
广播上说,东北地区这次的雪灾是建国以来最大的一回,受灾人不计其数,倒塌房屋不计其数,伤亡未定。
郝大哥他们给村里扫雪,把困在家里的妇孺救出来,村道修出来,这都是算公分的。
大雪一路修到主路,主路上还有不少的民兵在除雪。
第三天郝大嫂来这时候生欢便听说村里几个老人没了,都是冻的,村头有一家房子塌了把老太太腿砸了,救出来时候已经不行了。
听的生欢打冷战,也不禁惋惜。
每年年底的打捞也提前了,主要队里想着多捞上来点换钱,也过个暖冬。
郝建军这一耽误就是半月,眼看着就是小年,火车通的第一天他就订了回去的车票。
生欢给寄来的吃食早就吃没了,邮寄的信件也搁置在路上了,生欢肯定是没收到的。
这边生欢真没收到郝建军的信,但是却收到了十多份主编寄过来的信。
几份催稿的,几份慰问她是否平安,还顺带吐槽一下他们这什么时候能扯电话线,组织上给批了一根,报社给她支持一个电话机,就等着县城铺线落实呢。
生欢无奈感谢组织厚爱,但是这真不是她知道的,主要天太冷根本去不了县城,更别提问电话线的事了。
这十多天写了很多,都给邮过去了,应该能挺一阶段。
剩下一个包裹,生欢发现是读者写的信,还有这几次发行的报纸。
最后一个一个信封,里边是汇款单跟一些票据,看着应该是也给高级工人一个月的供应。
之后生欢挨个把读者的信拆开,每个信封都是二次粘贴的,肯定是审核过了才邮过来的,每一个都是相互勉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