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孩子弄得,听他们的你别跟着参合啊!”
郝父郝母跟着老三往老大家去,一路上问干啥去啊,几人统一口径,给老大家扒炕。
郝父郝母来的时候郝建国已经把热水烧上了,郝建军把猪拿到柴棚里去。
郝父过来直接收拾,郝父手法利索,就是队上杀猪都不找屠夫,直接找郝父,价格低还不要一刀猪尾,只要先可他老婆子挑就行。
看这三头大猪,郝父合计这玩意得祸害多少粮食能长这么肥。
“娘,咱一家一头,吃一冬。”
“行,那给我跟你爹那头肥的老母猪,到时候给你办席面!”
“娘,老母猪肉不好吃,给你那个公猪。”
“按我说的,办席面有肉就行,你跟欢欢那个公猪,你大哥家那个小母猪。”
“好,就按娘说的分”郝大哥如是说道,另一头母猪说是小,其实就是没带过崽子,肉肯定是比老母猪好吃。
郝父收拾的利索,郝建军跟郝建国俩人刮毛,郝母收拾下水,俩个小的就烧火打下手。
几人收拾的热火朝天,生欢这边都跟大嫂蒸一锅饺子先吃上了。
饺子给俩孩子都香迷糊了,搁家里睡下了,生欢跟大嫂接着包。
“生欢,你说他们能猎到东西吗?”
“够呛,这生冷的天动物也不出来呀。”
“我说也是。”
“咋这时候还没回来呢?”
“这才啥时候,能看见屎都是快的。”
“大嫂你上过山吗?”
“没有,你大哥说前几年有人饿的上山找吃的都让东西掏了。”
“人咋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