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不?”生欢试探的问这会正剪的欢的郝建军。
“够了,咱俩去贴!我先去熬浆糊!”
锅里的卤煮好了,郝建军先都给捞出来,一回顺路就给带回去了。
每家的腰子跟脑花还有猪心猪肚都留下了,欢欢乐意吃,大嫂跟娘都同意,主要是这些做不好都不好吃,何况生欢不仅给做了,早上还让他们连吃再拿的。
两家本来是说留一半给这的,但是生欢说家里又不是没有,让都拿回去吃,郝建军顺势说的要猪肚猪心跟猪腰子。
这边生欢收拾好了桌子,把窗花都放进笸箩里,挑出来些看那个合适贴哪儿,就放那跟前。
浆糊熬的快,郝建军不一会就端着碗进来。
“欢欢开整?”
“整!”
郝建军拿着干布,听生欢指挥。
“这个柜子贴两个小猴子吧,今年猴年,一边一个!”
“好!”郝建军按生欢说的,找两个最佳的位置,在大衣柜的两边柜门刷上浆糊,生欢小心翼翼贴上两个抱着寿桃的小孩子窗花。
“箱子贴福吧,福到福到得反着贴。”
生欢把福倒过来,郝建军在樟木箱子上贴上浆糊。
“炕柜贴两个小的年年有鱼!”
郝建军把缝纫机拿出来:“这个上贴个小喜字,到时候得展示出来。”
“嗯嗯!窗户上贴喜字!”
窗户郝建军就自己弄了,挑选个大喜字,再挑个好看的花边,四扇窗户,两边还贴了鸳鸯戏水的窗花。
外边也如法炮制,窗花上塑料布上就牢牢冻住了。
缸上,门上橱柜上,柴房,大门,郝建军都给贴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