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娇娇抢过报纸,一看署名这明明是余先生当即嗤笑:“真不会有人以为就一个姓就能说成是你吧。”

郝建军当即拿出信件,就让他看个外皮:“认识字吗?余生欢收,看见戳了吗?燕都文艺晚报!说了你也不知道,井底之蛙。”

郝建军一句话当即给郝娇娇气跑了,报纸也在众人手中传阅,最后认识字的没几个,还是大队长勉强能看懂一些。

要不就是上学的小孩子,但是很多他们也不认识。

大队长激动坏了,当初是卖郝建军个面子,若不然那是谁都能来村里分人头粮的吗。

没想到以为是逃避劳动的娇气知青,没想到还捡到了狗头金。

大队长看生欢的眼睛都冒光,郝建军上前挡住他的视线。

郝老太太一家人也蔫吧了,毕竟这么香的菜上来不吃可就没了。

看着郝家人像是恶狗似的抢食,生欢就一阵反胃,郝建军挡着不让汤汁溅到小姑娘身上。

等下午人都走了,郝建军脱下西装,把屋子收拾干净又擦了几遍,生欢早就累的把高跟鞋甩到一边躺在炕上不能动了。

郝建军把饭菜盘等到桌子上,生欢才真正知道自己婚礼的席面是啥样的。

“欢欢,起来吃饭,妈让大嫂特意给你留的,没上桌之前就留了,没人动过。”

“嗯好!”该说不说八个菜一个汤,卖相不咋地但是味道还不错,饿了一天吃不下去多少,垫补一口就杵着脸蔫了吧唧的要睡觉。

郝建军给生欢铺上被褥,轻轻给她揉捏身上放松,裙子诡异的没脱,什么心思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收拾完碗筷,把生欢的高跟鞋擦干净又拿着斧头镪地上的泥巴,毕竟人家来添喜你还让人进院之前把鞋刷干净吧。

擦完地,因为不爱干,郝建军没进屋,而是拿着扫把把院子扫干净,又把崩上汤汁的西服洗干净挂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