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太乏,一觉睡到半夜被冷醒,下意识的往旁边钻,睁眼一看哪里有他的身影。
认命似的,生欢趿拉着拖鞋下地去填柴,灶里有火星,添点火绒不一会就燃了起来,树枝燃起之后放进劈材,还有一块粗木,生欢便进屋了。
不一会炕就热了,生欢回被窝里睡个天昏地暗。
此时此刻,郝建军已经在火车上了,卧铺的人极少,郝建军难得自己一个屋,这会儿他摸着铜牌想着小姑娘这会儿肯定是在骂自己。
生欢还真没闲心骂她,郝建军走了,她可算是能休息了。
院子里郝建军走之前把石路清出来了,积雪就堆在地里。
春天的微风吹过,积雪化在地里一片泥泞,队上也开始上工,听说最近正育苗呢。
生欢摆弄自己的小菜籽,也把秧苗育上。
生欢就在屋里育,种子是放下去了,就是不知道苗能不能出了。
即使开春但是依旧很冷,在厨房待一会儿手就凉了,泡了泡热水赶紧上炕了。
雪狼就窝在生欢边上,像个大火炉似的。
郝建军给家她稿子都没得时间好好写,这会儿也该捡起来了,不然存稿都不够了。
这灵感一来便写了不少,直到手酸了腰疼了这才抬头,一看天都黑了,放下笔甩甩手。
这么一会才写两万多字,果然手写还是太慢了。
不甘的把收尾,把草稿打包粘上邮票,等着邮寄员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