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肉,无奈只能剁馅,晚上包点羊肉萝卜的大包子。
今天羊腩多点,剁小块焯水之后,炒香料豆瓣酱之后把肉放里边炒,之后就是加水盖盖灶坑放些木材。
这边淘米之后泡上,那边杀点胡萝卜馅,这时候就胡萝卜多,说是定量,郝建军领回来半袋子。
羊肉馅的精髓就在于边剁边放点花椒水,最后的香油可不能吝啬。
家里没人,生欢和面毕竟简单,就是白糖跟酵母粉,温开水揉的软点搁一边发酵就行。
顺手把几个里衣洗干净晾在床帘杆上,现在外边没法晾衣服,灰大都白洗了,晾屋里倒是一会儿就干了。
看着时间差不多,打开锅盖,里边的水现在刚能看见羊肉,正好米饭放进去,郝建军就回来了。
“媳妇儿,整啥了?这么香?”郝建军进屋换拖鞋一边挽袖子。
“水是正好的,你洗洗之后就能吃饭了,干锅羊肉马上就好。”
“媳妇儿,这盆里是饭吗?”
“不是,是面,晚上包大包子,你看看回来有羊汤没,到时候打包回来点,算了我还是熬点,咱家正好还有几根剃下来的羊骨头。”
“行!媳妇儿你去要鸡了么?”
“对了,一会儿你给圈个地方把,估计下午就能给抱来。”
“行,我这就去挑点木头。”说着郝建军脸也不洗了,直接到柴房挑木头。
生欢把厨房划拉划拉便把碗筷端上桌,穿上鞋到后院看郝建军。
“得这么多木头啊?”
“嗯,媳妇儿进屋外边风大。”
“一会儿整,先吃饭。”生欢拉着郝建军的胳膊往屋里拉。
郝建军洗脸的功夫,生欢便加火把菜扒拉扒拉,菜炖的就剩油,下进去些葱叶便盛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