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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地窖里边有冰也不怕坏。

“媳妇儿,煮两根吧。”郝建军有种预感,做一根肯定不能够吃。

“行。”

生欢点头,拿过牛腱子切三段,郝建军拎两条肉回去,又拎上来得有二十斤的没肥的牛肉。

生欢一边给牛腱子扎眼一边道:“老公你把那个肉顺着纹理切半米长食指粗的条。”

“好嘞,这个交给我吧。”

生欢把扎完的肉放进冷水里放血,之后准备葱姜孜然辣椒粉,盐糖味精跟花椒粉胡椒面跟酱油放进盆里,最后放一勺高度白酒:“切好的肉放进这里就行。”

说着生欢便要一起切,郝建军道:“媳妇你洗手歇着,这些我整。”

生欢作罢,准备葱姜料酒盐花椒放进盆里道:“那一个小时以后把这个牛腱子捞出来擦干水放这个盆里,然后拌一拌放进地窖里,还有这个肉条也是,辛苦了老公!”

生欢洗洗手垫脚亲了弯腰切肉的郝建军侧脸,郝建军脸颊蹭蹭小姑娘的,说了声好。

生欢拿个盆出屋把红的发暗的草莓都摘下来,摘了满满一大盆,果然家里全是活啊。

在外边水龙头把草莓洗干净去蒂,空干水端进屋里。

“媳妇儿,咋摘这些啊?”

“哎,这批不摘下来下一批就不长了,正好做成草莓酱。”

生欢把草莓切丁,之后放冰糖跟糖腌上,我去放地窖,晚上回来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