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不行,家里要有小崽子了。
收拾完郝建军搁窗户看一眼就看见自己媳妇小可怜似的正趴在枕头上看自己。
郝建军小声问:“怎么了?”
“睡不着~”
看她软糯的小样子,郝建军连忙洗个澡换了睡衣进屋搂着生欢,把薄被搭上。
“好了,睡吧。”
生欢搂着郝建军精装的腰身,声音软软的:“老公,很凶险吧 。”
郝建军无奈笑了:“媳妇儿,我还能骗你不成,真就是一圈把那黑瞎子脖子打断了,不然我不能弄这个回来的。”
“哦哦,桑树那怎么又黑瞎子啊?”
“应该是在那边很久了,我今天去就感觉有大型动物生活的痕迹,周围都没有小动物,但我也没在意,谁知道那玩意就在桑树上。”
“我以为是咱们上山人多才没有动物痕迹了呢。”
“这回知道山上多危险了吧,下回不许独自一个人去了听见没。”
生欢听他长篇大论不一会就睡熟了,郝建军搂着生欢,想到今天的场景眼睛眯起来。
今天这黑瞎子一直隐匿气息,若不是自己是往间上爬给生欢摘最甜的桑葚还真没看见让他拍了。
郝建军觉得自己最近过于自满了,舔了舔嘴唇。
揉着软乎乎的媳妇儿,郝建军进入浅眠,不一会儿想起什么起床给生欢掖上被子。
自己到里屋拿出长纸,坐在媳妇工作台前,洗洗描绘起在书上看到有各种功能的婴儿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