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欢好笑:“你怎么知道?”
“老首长说他都没吃过,怎么想起来搁国外运冰淇淋来吃?”
“一个合作伙伴,在我们商场开了个专柜,给我不少冰淇淋。”
俩人句句不提思念,平平常常的交流却粘稠的不行,眼睛里的笑意都要漫出来了。
“你回来了,真好!”
“媳妇儿!我每天每天都在想你~”
说着郝建军就要亲亲媳妇,只听咳咳两声,是坐在沙发上点大舅哥,郝建军怒瞪过去,又把脸埋在生欢颈窝。
“你俩腻歪回院子里腻歪去,别带坏了孩子。”
说着余无忧就把几个小家伙一个个提溜到自己院子里:“今天跟舅舅睡好不好?”
小家伙有些不情愿,他们想跟爸爸妈妈睡,奶包哼了一声跑去找外公外婆撑腰了。
余父余母甚是尴尬,只能哄着小家伙们在自己屋里睡。
回到小院里,生欢放水给郝建军洗澡,与他们想的不一样,郝建军啥也没干,就是抱着生欢。
一直抱了两个小时,郝建军一句话也不说,动了动,搓了搓他胸膛:“老公你别吓我,你是不是不行了,你说咱俩一起解决。”
郝建军倒吸一口凉气,这半年都没睡个好觉,抱着媳妇就觉得很满足,感觉灵魂回到了身体里,也怕憋久了吓到她谁晓得这妮子想自己不行了。
生欢终于知道什么是嘴贱,迷糊间看见天都亮了,这禽兽还一遍又一遍的叫着媳妇宝贝儿。
一早上,余老爷子愣是带着一家去吃了涮羊肉,当然老爷子请客,现在余父跟余无忧俩人都是家里最穷的人。
估计就是奶包元宝福宝禄宝兜里的钱都比他们俩人多,因为太能败家俩人已经被余母制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