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言念点了下头:“骑过两次。”
“是肃王教你的?”
梁言念摇头:“不是。”
白路迢微蹙了下眉。不是肃王?那是……
“自然是我二哥教她的!”秦潇骑着马过来,俯视而下,脸上是不悦表情:“她以前与我二哥有婚约,我二哥带她出来骑骑马,很奇怪吗?”
白路迢看向梁言念。
梁言念抿了下唇,如实回答:“的确如此。”
秦潇强调:“当时可是我二哥手、把、手教她学会骑马的。”
秦臻闻声过来,视线在他们视线转过一圈,嘴中落在了梁言念身上。
白路迢眉头皱的更紧,眼神也更冷了些。
梁言念心下忽紧张,握着缰绳的手不由自主松力,缰绳掉落,马儿叫了一声,却没有跑开。她眼神闪烁着,垂落在身侧的双手不自觉用力捏紧衣角,想要骑马的激动心情在此刻消散了大半。
今日本该是和白二公子一起骑马的开心时候,这一出,真真是在意料之外。
她转头去看白路迢,而后便直接对上他的目光。
她心跳再次加速,只不过没有了一点开心的感觉。而是慌乱和不知所措。
她正要开口时,白路迢却抢在她之前开出声:“我们是来骑马的,不是来说陈年旧事。既然是他教的,那就是他教的,这种事情也没什么好否认。”
梁言念一愣,眼神诧异,有点不可置信的意思。
白路迢一手牵着自己的黑马,另手牵过梁言念的枣红马,又道:“走吧。这里马儿可放不开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