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奚流落下一颗白子。
凌秋桉皱眉,手里的捣药杵忽用力戳了下药臼:“下错了下错了!不能下那里!”
凌奚流一脸淡然:“下棋嘛,不可能每一步都是正确的。”
“下错了还给自己找借口,不要脸。”凌秋桉用捣药杵戳了下凌奚流的脑袋:“快悔棋。”
“……”凌奚流无奈,哪有当着人家的面这么理直气壮的说悔棋的?
话语之间,秦修瓒落下一颗黑子,将原本他占据优势的棋局更占上上风,也将凌奚流那边的退路堵住。
凌奚流挑了下眉,轻啧一声。
凌秋桉翻了个白眼:“让你悔棋你不悔棋!这下你输定了!”
“……”
屋内倒是热闹。
门口的梁言念犹豫了下,还是伸出手先敲了敲门:“叩叩叩——”
屋子里的三人同时往她那边看去。
梁言念一愣,心下慌张,下意识后退了半步,然后挤出个礼貌笑容来。
秦修瓒眼里浮现出一抹光亮,然后朝她招了招手。
凌秋桉立刻坐的端正,手里的捣药杵也规规矩矩的放回到药臼内,莫名有种拘谨之感。大概是之前他吓到了梁言念,这会儿显得更小心了些。
凌奚流面带微笑看着她,眼神有少许打量意味,但更多的是欣慰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