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秋桉摸了下花白胡子,略显心虚的笑了下:“念念。”
“您怎么会在这里?”
“我这不是……”凌秋桉清了清嗓子:“我这不是得知你要成亲的消息,所以偷偷进了城,准备偷偷观礼,之后再偷偷离开这里的。”
梁言念眼含泪水,微蹙眉看着他:“我指的是……您为什么会在白府?”
听方才他交代半斤的话语,可不像是刚到这里。
凌秋桉一愣,“呃”了半天,又避开梁言念的视线,他显然是没想好应付梁言念的措辞。
梁言念轻叹了声,又抓着凌秋桉的手,紧张道:“好了,现在先不说这个,既然您在这里,那您赶紧去给二公子瞧瞧吧,他可千万不能有事!”
“放心,他死不了。”
“外公!”
“哎呀……”凌秋桉摆了摆手:“好好好,我这就去我这就去。”
凌秋桉朝方才半斤离去的方向小跑过去,梁言念捡起地上的红盖头,提着裙摆跟了过去。
白路迢已经晕死过去,气息依旧微弱,苍白无血色的面容好似又回到了前一晚。梁言念看着,有些心悸,眉头紧紧拧在一块儿,满心满面皆是担忧。
凌秋桉将白路迢身上裂开的伤口重新处理后,又为他行针。不过片刻,他身上所有受伤之地附近被扎上银针,一眼看去,密密麻麻的。
凌秋桉摸了下胡子,收回针包。
梁言念忙问:“外公,他还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