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言念乖乖点了下头。
白路迢笑了下,扶着她肩膀让她坐下,而后半蹲在她身侧,握着她的手没有松开,仍然握在自己掌心中。
他看着她:“好了,你现在可以告诉我,你刚才那样,是因为什么吗?”
梁言念说:“其实,是因为我们的事……”
“我们的事?”白路迢不太明白:“什么事?”
“就是我们成亲之后你就昏迷了……”梁言念低头,轻咬了咬嘴唇:“婚礼已成,我们就是夫妻,可在你昏迷的时候我却没有在你身边照顾你,我觉得有些……愧疚。我应该照顾你的。”
她忽哽咽了下。
白路迢愣了下,而后无奈笑了一声。他拍了下梁言念的手背,笑道:“就这件事啊。”
梁言念眨了眨眼,楞楞看着他。
“你不用对此有任何愧疚感,我并不觉得你做错了。”
白路迢温柔注视着梁言念的两眼,又说:“你也说我已经昏迷了,而且我人在白府,有半斤和其他下人会照顾,不用你事事操心。何况,你也有你自己的事要做,我娘和我姐应该都告诉过你,你可以去做你自己的事,不用顾及太多别的。”
梁言念眼神诧异,又有些惊讶。
白路迢说:“我觉得,相比较照顾昏迷的我,你在你家里要做的事更为重要。他们是陪伴了你十几年的亲人,你为他们留在肃王府是理所应当的,不用有什么心理负担。还有,你阿姐的丧事尚未结束,你仍可以留在这里,直到丧礼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