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路迢的轻笑声传到梁言念耳中。
她皱了下眉,没睁眼,话语带着些幽怨:“还不是怪你……你还笑……”
昨夜激烈,白路迢就像是一头久未进食的猛兽,得到一次,而后就想要更多。
梁言念这小身板的体力哪里能和白路迢比,被折腾得实在是受不了了,趁他喘息时钻了孔子要爬走,刚爬没几下,就被他抓着脚踝给拽了回去。
她只觉自己身子骨都要散架了。
她都不知道自己是何时睡过去的。这会儿更是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哪里还想起床?
白路迢嘴角带着笑:“好,怪我。”
梁言念闷闷哼了两声,又靠在他怀中睡去。
白路迢也未动,就让她那般靠着。她睡觉,他就看着她睡觉。
片刻后,房门被敲响:“叩叩叩——”
翠翠小心翼翼的声音传来:“小姐,您醒了吗?”
白路迢想了下,没有答话,顺势捂住了梁言念的耳朵。
房门外的翠翠稍微等了会儿,屋内仍然没有应答后,她试着推了下门。
推不开。
嗯,从里面反拴住的。这也就意味着她不该继续敲门了。
翠翠将装着洗漱热水的水盆放在一旁,而后小跑着离去。
梁言念这一觉睡到临近午时才迷迷糊糊醒来,睁眼后映入眼帘的便是白路迢那面带微笑注视着自己的面容。她忽愣了下,下意识往后靠了些。
但仍在他手臂托着她肩的范围。
她使劲眨了下眼,朦胧瞌睡之意顿时散去,略有几分难以言喻的情绪看着身前的白路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