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与奕脸色顿显难看。
之前华婉萱一夜之间忽然高烧不退,昏迷不醒,宫中的太医去了一批又一批,但对于她的症状却无能为力,就算开了药,喂她喝了药,她也一直没有醒来,身体情况也每况愈下。
她突发高烧的原因不明,如今又死去……
秦与奕闭上眼深吸口气,而后道:“她毕竟是南燕公主,不明不白的理由总归是说不过去,让人想个合适的说法传给南燕那边吧。”
卢清点头:“是。”
秦与奕睁眼,再次看向身前那堆琼花。他伸出手将一朵琼花直接从枝头扯下来,忽又道:“肃王和肃王妃今日在府中么?”
“应该是在的吧,”卢清一惊,又很快压制住情绪,保持嗓音平稳:“没听说他们离开。”
“是吗?”
秦与奕嗓音很强,不像是在与卢清说话,更像是在自语喃喃。
而后他将手里的琼花丢在地:“让人把这些琼花挖了吧。都要败了,实在难看。”
“……是。”
自御花园离开后,秦与奕径直去的御书房。
御书房内桌案上是成堆的奏折,一如既往。他眯了下眼,头忽然有些疼。他行至桌内侧坐下,双手放于桌面,坐姿端正,却迟迟没有要伸手去拿奏折翻阅。
过了会儿,他才缓过神,开始批阅奏折。
临近午时,秦与奕喊来卢清,给出了两道口谕。一道去往肃王府,一道去向京都城门前。
听闻口谕内容,卢清大惊,却也不敢不听。
他即刻带人前往肃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