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厂长把手里的烟盒丢在桌上,大骂道:“妈了个巴子,老子厂里居然有这样的人,你等着,我一定给你个交代。”

江厂长也是当兵的,要不是受了伤不得不退伍来这里当什么鬼厂长,他才不想来。整天勾心斗角,你计算我,我计算你的,一天天烦得很。

哪个当兵不希望自己的妻儿被照顾好。

他们在外面杀得头破血流不就是为了自己妻儿过的好嘛,这下好了,他管的厂子出现污蔑军属的败类,说出去都丢人,要是那些老头子知道了,还不笑话他。

“小明,把胡山还有他的领导全部找来,今天这事说不清楚,我宰了他。”

江厂长朝秘书吼道。

过了一会,胡山神色慌张的跑过来,他的几个领导姗姗来迟。

“你就是胡山,你胆子不小啊,敢污蔑军属。”江厂长冷漠的眼神蔑视他。

胡山擦了擦脑门上并不存在的汗,战战兢兢道:“厂长,误会,都是误会。”他不停的和舒语弯腰道歉:“上一次的事情是误会,我说的不是那个意思,是我的错,还请舒同志高抬贵手放过我吧。”

舒语斩钉截铁的说:“不是误会,‘确实是你对不住她,你让她出出气就没事了。’‘我说的都是实话。’,这两句话是胡先生你亲口说的吧,你是故意把你妻子引到我那里去的,让她以为你和我乱搞男女关系。”

“要不要我找人来和你当面对质,当时有好几个你们机械厂的工人在,要不找他们来?”

“要是机械厂不能给我一个交代,我就往上面告,总能找到为我伸张的地方。”

胡山心虚的低下头,知道糊弄不过去,他又把事情全部推到何娣身上,说这一切都是她闹出来的,和他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