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他平时油嘴滑舌,遇到狗都要唠上两句,这种关键时刻怎么就变成哑巴了?”

周师长也是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恨不能上去抢过话筒代替他说。

这是,小瑾还有军区的几个小孩子,两两一组,端着比他们人还高的竹筐上来了,竹筐总共有六个。

严厉眉眼带笑的看着卫书的眼睛,“想了想,常山情圣的名号我已经吹了几年了,我还是不让你了,你是我媳妇也不让。”

他指着六个大竹筐,“这都是我写给你的信,有多少封我不记得了,想你的时候我就写一封,想你的时候我就写一封,不知不觉就这么多了。我差点又要去找队里的老赵唠嗑了,因为他编的竹筐最结实,摆的时间更久,这样我能等你的时间就更长了。”

卫书再也忍不住,捂着嘴巴哭出来了,“呜呜!”

严厉继续道:“你有理想有抱负,你看到的地方是远方,你爱国家爱科学爱事业,不过,我爱你。卫教授,请你坚定的往前走,我以军人的名义起誓,我将永远坚定的保护我和你深爱的国家,永远保护你,永远站在你身后,只要你回头,我一直在。”

卫书忍不住扑进严厉的怀里,嚎啕大哭。

台下感性的女性同样哭得泪眼婆娑,有的忍不住掐自己身边的丈夫,看看人家的,再看看自己的,啥也不是,心烦的很。

成片的‘呜咽’声中夹杂着几声‘嘶嘶’的抽气声,其他人不知道,但抚摸着自己大腿内侧软肉的沈穆决定抽个时间找严厉到训练场来练一练。

在这种复杂的情境中,周师长和沈穆的视线就这样对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