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办事不利,请掌印责罚。”
就算是不开口,看着那人面如菜色的模样,人没带回来,秦淮便知道此事办砸了。
此事,秦淮刚刚洗完手,正拿过一旁的帕子细细地擦干净手指缝隙间的水珠,看了那人一眼,冷哼一声,随后不急不忙地说道。
“去东厂领罚。”
“是。”
去东厂领罚和领死没什么区别,但那人没有求饶也没有半点犹豫,如来时一般快速从秦淮眼前消失了。
因为他知道,此刻继续留在秦淮面前,会生不如死。
将那擦手的帕子丢在一旁的桌案上,秦淮看着那上面点点洇开的水渍,眼底极冷,嘴角却微微勾起,看起来极为怪异。
“啧,倒是有点本事,也没辱了静安王的门楣。”
——
沈安合从商家走得急,好多东西都没有带走。
只是将衣服紧要的书信什么的带到了府衙,此刻白林抱着刚从马车上搬下来的行李,正要往屋里走,但一抬头便看见了从府外提裙走来的商苑。
短暂愣神之后,打了一个招呼。
“表小姐,您怎么跟来了?”
初儿从商苑身后探过脑袋来,対着白林俏皮地眨了眨眼睛。
“白林,好久不见。”
可不是好久不见吗,那马车轱辘才刚刚停下,商苑就追了过来。
她扫了一眼白林手上抱着的行李,少的可怜,随后询问。
“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