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疼了。”
他可不想让商苑的指尖被扎出血窟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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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萧玦第二日醒来的时候,褚泱早就离开去上早朝去了,除了让人头疼的宿醉之外,昨晚发生了什么萧玦一概都记不清了。
他伸手揉着眉心从床上坐起来,将五官扭曲到一定的程度都没有想起来昨晚喝醉之后怎么了。
“我套没套出来话啊?”
看着桌案上放置的空酒盏,萧玦心下暗道:酒不是什么好东西,今后还是少喝。
就当萧玦悔不当初的时候,有宫女凑上前来,手中拿着裙钗,轻声道。
“陛下传来旨意,下午的时候要带着娘娘去金国寺上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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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些日来天气转暖,雨水便变大了不少,南诏国往南的一众县城遭遇了涝灾,这几日褚泱都在朝堂和众位大臣商议着抗洪的事情。
此刻国库空虚,不少官员上奏,提议让那些灾民就地建造临时的棚子,再由就近的城县送去粮食和水。
这确实是最合适的法子,往年南诏国有洪灾也是这么处理的,褚泱点点头,便允了那大人的提议,全权交给他们去处理了。
下了早朝之后,褚泱先去了勤政殿,将今日的折子看了大半,随后又回到寝宫,换了一身锦袍便服,头带发冠,少年美得凌厉灼目,但又被多情的眼眸化掉了几分凌厉。
柔情和凛然同在,相得益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