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便是用这杯酒对付侍寝的妃子的?”他低头看着手中和普通酒水无异的合欢,眼中满是好奇,他记得他就是喝下这杯酒,才误以为自己和褚泱欢好了。
而且还是用男子和男子的身份,现在既然已经知道了褚泱是女儿身,那那日的事情便是假的了,可他现在再想起来,还是觉得无比的真实。
褚泱不知道想了什么,脸上爬上几缕红晕,轻嗯了一声。
“也不全是。”
说罢,转头看着一旁的香炉说:“还需得燃上催情香才可以,这合欢酒会让人产生幻觉,这催情香会……”
褚泱的话还没说完,便戛然而止,眼中满是惊讶地看见萧玦将那杯合欢酒给喝了下去,随后就见萧玦站起身来,走到她的面前,低头凝视她。
突然低头,唇上一片温热,熟悉的酒香被渡了过来。
南诏温暖,此时虽然是初春,但是已经有绿色从树枝中抽了出来,他低头以口为盏,和褚泱平分了这杯酒,亦平分了春色。
“泱泱,让我侍寝吧。”
“嗯。”
秦淮给她下的毒,调理这么多天,毒素早就祛除得差不多了,但是现在是一股不同的燥热情丝漫了上来,将两人给淹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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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汝杳躺在床榻上,脸色苍白如纸,比起上次的病发看起来还要眼中,连眉头都没有蹙起,整个人躺在床上,像是还没有来得及着墨的画。
看起来没有半点的生机。
金玉红肿着眼睛,眼中满是担忧,但是这几次太医院的太医都来了,全都给孟汝杳看过了,齐齐束手无策,整个宫殿内都是让人苦涩的中药味,饶是如此也不能将孟汝杳给熏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