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他的脸上倒是真的浮现一丝笑容,看着沈熠说道:“泽儿破城是早晚的事情。”

而陛下只让人将沈家围住,却什么没做,摆明是想要留着他跟沈君泽谈判,所以只要沈君泽不会出事,他就不会出事。

然正当沈璟得意的时候,心头突然一疼,这疼来得太过突然,毫无征兆沈璟的身子便倒在地上,疼得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他抬眸看着自己面前的沈熠。

就见沈熠从袖子中拿出一支短萧放在唇边轻轻吹响,他身上的疼痛就是从沈熠吹箫的时候开始的,他伸手捂着疼痛的心口,看着沈熠,沉声道。

“你对我做了什么?”

沈熠停下吹箫的动作,抬步走到沈璟的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面色惨白的沈璟,轻声说:“柔娘擅蛊,她曾经送给我两只蛊虫。”

说完这句话之后,沈熠用手中的短萧指了指沈璟心口的位置:“其中一只现在就在你的身上。”

此刻沈熠已经停止了吹箫,心口虽然依旧有疼痛传来,但是已经减轻了许多,好歹可以说话了,他抬眼朝着沈熠看过去,脸色苍白无比。

“你什么时候给我下的蛊?”

沈熠轻笑一声,连一个眼神都懒得施舍给沈璟,直起身来说:“还要多谢沈大人送给我一个好儿子,这两只蛊虫就是从他身上养出来的。”

说完这句话之后,他低头看着沈璟,眼中满是怜悯:“沈大人给他做了一辈子的走狗,现在想要翻身做主人了?可惜了。”

沈熠摇摇头,轻啧了一声说。

“走狗一辈子都是走狗。”

说罢,沈熠不再理会跌坐在地上的沈璟,快步朝着沈家大门走去,而原本紧闭的大门此刻敞开着,江月令就站在门外,对于沈熠的离开视若无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