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喜宴,却全程被哀乐笼着。
秦相府这边,一众官家夫人围着面色尴尬的宋眉宽慰着。
“沈时英本就无所出,而秦夫人您给秦相府诞有子嗣,抬平妻合情合理。更何况,若不是镇国公府坚持沈时英只是失踪,秦夫人您本来就该是继室了,哪还只是平妻啊,这昭仁郡主也实在太不懂事。”
“烟烟母亲走得早,是我们没有教好她,让众位夫人见笑了。”宋眉状作哀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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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在熙园奏哀乐的馊主意,那是沈莹善做主张,秦烟的确不知。
但秦烟干的损事儿也没好到哪里去。
在众人各怀心思的时候,接待的家仆引着三位端着锦盒的小厮,步入了宴会当场,说是自家主子交代要将贺礼面呈秦相。
在众人好奇的目光下,第一位小厮,揭开了锦盒,里面置有一双翡翠玉雕的鞋靴。小厮高声道:
“静仪公主,送翡翠镂雕螭纹靴一双。”
第二位小厮揭开锦盒,里面是一件石青底绣麒麟送子图的锦袍。
“镇国公府昭武将军,送石青苏绣冰蚕锦袍一件。”
第三位小厮揭开锦盒,里面是一顶翡翠头冠,雕工精致。
“昭仁郡主,送翡翠镂雕头冠一顶。”
众人疑惑间,不知是谁,不知死活地开口道:
“哟!一色儿的绿啊!”
到这儿,众人哪有不明白,那仨是来给秦相添堵来的。
三位送礼的小厮待众人还没反应过来,留下礼盒,麻溜儿撤了,晚一步只怕他们会被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