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执接着开口道:
“据说余庆丰的老板姓纪,我们的人盯了余庆丰一段时间,有一辆马车时常往返余庆丰钱庄,和西山郡主府,马车上的人,是西山郡主府管事,纪南风。”
“我怀疑,余庆丰的纪老板,就是纪南风,而余庆丰幕后的主子,是昭仁郡主。”
封湛剑眉微蹙,眸光扫过桌案上一张素色笺纸,那是秦烟对固城情报的意见,言简意赅,字迹苍劲有力。
秦烟,你到底还有多少秘密?
“盯着余庆丰,和他们的粮号,但凡他们的动作造成了粮价波动,便令州府查封。”封湛开口,语调冷沉。
宋执心中犯疑,他本以为殿下最近屡屡反常的行为,似乎是对昭仁郡主有些好感。
但若余庆丰真是昭仁郡主的,殿下这是……
算了,主子的事,哪是他能置喙的。
宋执领命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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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相府。
入夜,秦洺在自己的院中,扎着马步,就着微弱的月光,和本也不算明亮的烛火,盯着面前石桌上的书册,照着册子上的小人儿比划着。
动作姿势,可以说是笨手笨脚,不算雅观。
秦洺手上脚上边动作着,心中也在嘀咕,这花了两个月零花钱重金购来的武林秘籍就是不一样,晦涩难懂。要是将其练成了,定会成为高手。
那日国子监走水,江沐仗义,虽说扇了秦洺一巴掌,但将秦洺打醒了,没有独留秦洺在大火中的书阁。秦洺感激江沐,故前些日子,秦洺在国子监,多次向江沐示好。
但江沐皆还以冷脸。
后秦洺又屡次让江沐下学后,带秦洺同回昭仁郡主府,都被江沐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