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可惜了,生在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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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日御花园夜宴上的事,当夜淑妃也派人告知了右相秦文正。
秦念回府后,便卧床不起,水米不进。不言不语,一副心如死灰的样子。
秦文正见秦念虚弱的样子,是打不得,也骂不得,一腔怒火无处发作。
宋眉只会哭哭啼啼地说她命苦,帮扶不了自己的孩子,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女儿遭罪。
秦文正焦头烂额,秦念这般遭遇,还怎么同永定侯府议亲?
而贺霄,名声极差,同左相府的嫡出大小姐还定有婚约。
秦文正在府中枯坐了一日,但这事,也只有等贺府拿出个说法,没有他女方死乞白赖地去找上贺府的门的道理。
而今日贺家父子上门提亲,秦文正虽说仍是不高兴,但也没多端着,自己的女儿被毁了清白,若是不同意这门婚事,念念今后也难办。
而贺严明从贺霄的只言片语中,得知这秦二小姐秦念,就是此时的始作俑者,心中压着怒气,脸上也要僵着笑把这婚事给定下。
贺霄面色铁青,不像是来提亲的,倒像是来寻仇的。
几人以极快的速度,仓促将贺霄同秦念的婚事定下,但面上皆无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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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相府,内宅,王夫人院子主屋。
王夫人已躺回卧榻休息,她背后靠着一方软枕,斜倚在床头。
王静宜给母亲掖好被角,静坐在窗边的绣凳上。
王夫人握着王静宜的一双素手,温声开口:
“贺霄不是良人,这桩婚事不要也罢。”
王静宜看向母亲,目光柔和安定。
王夫人叹了一口气,突然转头咳了几声。
王静宜立马起身给王夫人顺着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