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上是如此,皇后如此,竟连太子都不把她放在眼里。
萧太后侧眸看向太子封湛,太子?就为一个女人?
------
众人又开始兴奋地窃窃私语。
“今日这宴上好戏真多,我等可是大饱眼福啊!”
“就是就是……”
“皇后才回宫,就敢屡次出言违逆太后的意思……”
“看来太子妃的人选,陛下和皇后中意昭仁郡主,太后中意安大小姐,不过太子殿下可不像能被他人左右的样子……”
“安大小姐怎么能同昭仁郡主比,昭仁郡主真非常人也……”
“昭仁郡主居然是遗山大师的弟子,永定侯府那位阿嫣居然是个冒牌货……”
“那个阿嫣四处信口胡言不说,好像居然还偷拿了昭仁郡主的画,啧啧,昭仁郡主方才是差点将阿嫣拧死在当场吧……”
“遗山大师呵斥那个假徒弟阿嫣,可是半分脸面都没给她留,哎,可怜一个小姑娘,面皮也薄……”
“哎……这回永定侯府的脸是丢大了……”
“不知谢世子……”
------
“不知我什么?”是才视察完防务,步入殿内的谢长渊。
他刚经过殿末的几个席位时,便听见了几人的议论。
方才激动地讨论的几人没注意经过他们身后的人,突然听见背后的声音,他们都吓地一激灵。
谢长渊多多少少听见了一些,此时目光冰寒,开口冷厉:
“把你们刚才说的话,给我再说一遍。”
那几人面色惊慌,他们本不该在御宴上议论皇室,但压不住他们实在太过兴奋,今日多少出大戏啊,以他们的修为,也忍不住不开口。
几人面面相觑,终于,在谢长渊刀子似的目光中,一个微胖的公子颤颤巍巍地起身,向谢长渊行了一礼,小声开口,将方才殿内发生的事简单地讲述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