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湛房内,秦烟坐在椅上饮着茶。
宋执端着一方托盘进来:
“殿下,您的伤,该换药了。”
秦烟动作微顿,抬眸将视线投向软塌边分腿坐着的封湛。
封湛也看向秦烟,
“孤受伤了。”
秦烟眉梢微抖,太子……在撒娇?
宋执立马领会了自家殿下的意思,转身向秦烟躬身道:
“可否劳烦郡主为殿下换伤药?”
宋执向前两步,将置有绷带和伤药的托盘放在秦烟身边的桌上,而后退了出去,关上门。
秦烟搁下茶杯,扫了一眼托盘,再抬眸时,却发现封湛已在解腰带。
秦烟……
太子还真是自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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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湛将上身衣物除了个干净,而后定定地看着秦烟,他肌肉线条流畅的左臂上确实缠着纱布,隐隐还沁着血。
秦烟轻叹,起身,单手端起手边的托盘,走向封湛的榻边,坐下。
秦烟刚拆开绷带,伤口上就有些隐隐发黑的血流了下来,秦烟取过托盘中干净的绷带止血,然后清理伤口,敷上伤药,重新用新的纱布缠上。
“有毒?”秦烟一边收拾托盘,一边淡声问道。
“无碍,恢复地差不多了。”封湛侧头看着秦烟,他没有说,因今日纵马出去,伤口又被牵扯了几次,才是现在的模样。
秦烟刚准备起身,又被男人一把揽住她纤细的腰身,将秦烟带到封湛坚实的大腿上。
秦烟眉头微蹙,淡声开口,
“我没兴致。”
封湛眸色微沉,他明白秦烟此刻心中应该还装着她母亲的事,也没多说,
“就让孤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