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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只秦冺不是我儿子?”秦文正追问。

宋眉身体震了一下,以手握拳,捶在榻上,哀声哭泣,

“相爷,念念和洺儿都是相爷的亲骨肉啊,相爷要怀疑妾身,妾身投了井便是……”

秦文正心中厌烦,又是一哭二闹三上吊。

这就是他当初鬼迷心窍同她扯上,让沈时英出走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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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相转身大步出去,在院中碰上急急忙忙进来的秦洺。

秦洺见自己父亲,身体一肃,立马规规矩矩给秦相行礼:

“父亲。”

秦相没有做声,只是定定地看着秦洺的那张还有些稚气的脸。

很遗憾,这张还不算长开的脸,看不出是像秦文正自己,还是像秦四爷。

秦洺看着自己的父亲道:

“父亲,我听说母亲这几日茶饭不思,形容憔悴,我特地来看看母亲,父亲也是来看母亲的?”

秦相眼神冰冷,默不作声。

秦洺习惯了自己这位父亲一贯的严肃冷漠,对此也没多在意。

他突然想到什么,

“父亲,您可见过了我给二姐的新婚贺礼?那是我写的一幅字。”

“待长姐成婚,我也给长姐写上一副字。”

“长姐那么厉害,她什么都不缺,兴许会觉得我的字有趣。”

“长姐好作画,要是我能有幸给长姐的画上题字,那……”

秦洺突然察觉面前的父亲面色越来越不好,他觉得父亲是不是嫌他太过聒噪,秦洺住了口,躬身道,

“父亲,我先去看母亲了。”

秦洺向旁边跨了一步,快步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