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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祝氏一直忧心因自己的出身,会耽误自己的女儿,祝氏思来想去,她能寻求帮助的,只有昭仁郡主秦烟。

她只能指望着秦烟稍微念着自己与秦烟母亲沈时英那几分交情,稍微照顾着点自己的女儿。

特别是这大女儿秦溪,脑子不太够用,怕是被人算计了都不知道。

想到这里,祝氏看了一眼坐在一个木箱子上嗑着瓜子的秦溪。

“你们父亲遭此大罪,在扬州染上疫病差点丧了命,如今又突然被提为尚书,这大起大落的,我心中不踏实,我让你们姐妹俩去大觉寺给你父亲祈福,怎么就你妹妹被困在路上,你怎么回来了?”

秦溪撇撇嘴,

“阿娘,您还不知道我,寺庙里我哪儿待得住啊。”

祝氏叹了一声,转头继续挑着物件。

“明日你同我一起去昭仁郡主府接你妹妹。”

秦溪停了嗑瓜子的动作,

“阿娘,这是给大姐姐送去的?”

祝氏立马回头:

“记住,要称呼昭仁郡主。”

“哦”,秦溪吐了吐舌头。

祝氏手上的动作没停,口中嘀咕道:

“我这两日就在琢磨着这事儿,准备去郡主府拜访,择日不如撞日,去接你妹妹的时机,正好。”

“我打听到秦烟的喜好有三样,一是好画,而是玉器,三是美男子。”

“就我这水准,画是算了,玉器我们倒有一些。”

“听说秦烟和贺府大公子曾经在红绡坊争过一个小倌,我特意去寻了几个长相俊美的男子,准备给秦烟送去。”

“你父亲还以为我是要给他带帽子,这可冤枉大了去了,好不容易才说服你父亲信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