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领头的军士庆幸,幸好他动作得快,要是等大赦的圣旨到他们这儿,那秦相爷交代的事,就不那么好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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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城,禁内,御书房。
殿内时而有清脆的落子声,偶尔又传出几声轻咳。
惠帝单手握拳,抵住唇边,另一手拈着棋子,同坐于棋枰对面的太子封湛正在对弈。
惠帝以身体不适让太子代他行祭天大典,还真不是给太子铺路,而是他的确染了风寒,且久不见好转,近日还越发地疲懒乏力。
不多时,一局终了,依旧是太子胜了一筹。
惠帝叹了一口气,接过李福全递上的娇黄暗龙纹茶盏,浅饮。
饮毕,惠帝看向太子,缓缓开口:
“听说,你这些时日,都宿在郡主府?”
封湛没应声,半阖着眼,也看不出情绪。
惠帝也觉得他提这个话题略微有些尴尬,但还是补了一句,
“太子,还是要节制。”
封湛抬眸,看着惠帝微微有些浮肿的眼皮,凉凉开口:
“父皇是没节制?”
惠帝闻言一怔,心中瞬间升起了些怒意,但最终还是又喝了一盏茶平息下去。
太子向来话不多,但一开口时常将人噎地哑口无言,惠帝也不想再同太子继续纠缠这个话题,不然还是他自己找气来受。
惠帝今日让太子过来,是有些话想问,遂开始进入主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