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前,孤派人将谢长渊的夫人,益州王那位妹妹,假死送回了益州。”
秦烟抬眸,这事她之前猜到应该同太子有关。
封湛继续道:
“孤的人,在益州查到了一些有意思的事,将那个女人活着送回去,相较于一具冰冷的尸体,更有价值。”
秦烟挑眉,似乎对这个话题有些兴趣。
而封湛却没了耐心,方才在游廊处被强行压下的火,此刻还堵在他的胸膛。
“此事稍后再说。”
封湛环住秦烟,将秦烟抵在书案边上,目光定在秦烟一张精致的小脸上,
“何时住去太子府?”
秦烟勾唇浅笑,
“殿下,似乎我们还未礼成。”
封湛倏地眯眼,将秦烟转过去背向他,一手取过书案端头那副方才没有完成的画,铺在那张舆图之上,再取过一支笔放入秦烟手中,而后俯身向女人压下,嗓音低沉醇厚:
“继续画。”
秦烟?画?
“嗯……啊……”
随着身后男人的动作,秦烟檀口微张,逐渐发出难耐的低吟……
书房内逐渐升起热意。
秦烟……
太子怎么这么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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益州王府。
叶清璃面容憔悴,仰躺在床榻上,目光呆愣地看着帐顶。
连床边突然立着一个男人,她都没有注意。
益州王叶清河皱眉看着叶清璃,他的妹妹,再次劝说:
“你回益州的途中,因颠簸过度,动了胎气。大夫说你腹中的孩子不能留,拖得越久,对你的身体损伤会越严重。”
“清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