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能怪谁?
是她自己要强,自作自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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围场里,大家陆续散了,各自游玩。
在一处草场上,秦溪硬拉着秦琳,逼她学骑马。
秦琳年幼时刚学骑马,摔下来一次,就再不上马背,她此刻对秦溪的生拉硬拽也是极为抗拒。
封肃北看着远处的两个少女在一匹黑马旁追打嬉闹,他脸上渐渐浮起些笑意,转身上马,朝着那两个女孩子打马而去。
秦溪和秦琳听见由远及近的马蹄声,同时停了动作,转身看过去。
见来人,秦琳眉头微蹙,而秦溪却是一脸兴味。
这两人还说没什么?
封肃北下马,走至秦琳面前,
“我有话想单独同你说。”
立在一旁的秦溪撇撇嘴。
您就不能直接告诉我,让我走远点?
秦溪坏笑着看了秦琳一眼,自觉地牵着马往另一边走去,一边走还一边回头偷偷瞟着。
封肃北想要个答案。
那日太子妃遣人送了重礼到端王府,来人转告了太子妃的意思,话里话外都是将秦琳同封肃北撇清关系。
但封肃北没听到秦琳亲口拒绝,他不会甘心。
两人默了片刻,秦琳仰头看着封肃北,终究还是开了口:
“世子,恕我没这个福气。”
封肃北眼神一冷,她果然拒绝了。
但他可觉得秦琳根本没觉得这是福气。
秦琳转身,纤细的手腕却被身后的男人一把抓住。
秦琳回头,语气微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