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我走遍大江南北,恰好,我军中当初收入过匪寇,也有一些杀手组织的成员或仇家,真真假假的消息听到过不少。”
“经查证,当初在敖岭的杀手,就来自花月楼。”
“花月楼?”沈时岩插言道。
“前些日子,从禁军手里抢夺证人,至证人和十几名禁军死亡的那个杀手组织?”
秦烟轻叩桌台,淡声开口:
“那个案子,接单的花月楼豫州分舵,被太子府命人端了。”
“母亲此次去江南,是将花月楼赶尽杀绝?”
沈时英懒懒道:
“可惜跑了部分余党,我的人正在追击。”
“那些人手上沾的人命不少,死又有何辜?”
秦烟抬眸看向沈时英:
“可查到当年敖岭那次,杀手的雇主?”
沈时英一声冷笑,眸中闪过杀意,
“还真让我查到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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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城,前朝,南书房。
太子封湛端坐书案之后,举着一卷书册,另一手摩搓着一枚白玉扳指。
宋执进来行礼:
“殿下。”
封湛抬眸,放下书册。
宋执禀道:
“江南暗报,镇国公府刚回来的那位,派人挑了花月楼荆州总舵,目前仍在满大夏追杀花月楼余党。”
封湛手上的动作一停,沉声开口:
“什么时辰了?”
“殿下,已是亥初。”宋执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