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痛快!”
“大夏赢球,西戎皇子丧命,突厥公主断腿。”
“痛快!真是痛快!”
贺霄连拍了几下自己仅剩腿部,胸腔起伏,激动非常。
就是因为突厥人,他的腿才会如此!
“拿酒来!”贺霄对着仆从大声道。
下人面有难色,
“大公子,可是您的腿伤……大夫说……”
“怎么,我残废了,就连你都使唤不动了是吗?”贺霄眼神狠厉,看得那个下人全身抖了抖。
贺霄突然升起些别的心思,转而吩咐道:
“让夫人给我拿酒来,快去!”
“是,大公子。”下人赶忙出去。
不多时,秦念端着一只盛着酒具的黑漆托盘缓步进来。
秦念木着脸,将托盘放在贺霄旁边的圆桌上,再将酒壶和酒盏摆在了贺霄面前。
“夫……”秦念的话头被贺霄冷声打断。
贺霄侧头看着秦念,他的正妻,语调冰冷讽刺:
“听说了吗,今日上林苑的球赛,太子妃秦烟带人赢了突厥和西戎。”
“秦念,你同你那上不得台面的母亲,搞了些腌臜手段,让你从庶女变成嫡女。但你同你那嫡姐秦烟,真是天差地别。”
“成为嫡女又如何,你秦念算个什么东西,你又有哪儿比得上你那位嫡姐,而你那贱妾出身的母亲又有哪里比得上镇国公府那位沈时英?”
“秦相该不是眼瞎了吧。”
自贺霄负伤回京,脾气越发的暴躁,口无遮拦,时常对秦念恶言相向,动手也是常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