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跟着宋吟回来的下人又是大包小包往府内搬,叶清河眉头微皱。
叶清河知道宋吟对他和阿嫣的事心有芥蒂,也明白宋吟是在用逛街花钱来宣泄心中的不满,不过,也由着她了,总好过宋吟将此事闹去他的岳丈,那位手握重兵的宋将军面前去。
益州王拦住准备回去休息的宋吟:
“你挑两件像样的礼物,亲自送去太子妃府上,和华阳长公主府上。”
宋吟蹙眉看向益州王,似乎有些不解。
益州王解释道:
“太子妃秦烟的母亲被封为华阳长公主,即将和亲北梁,而太子同太子妃明日也将完婚。”
“从今晨开始,京中各世家大族都在往这对母女府上送礼,若唯独我们益州不送,倒显得格格不入。虽说我们同镇国公府和太子妃没有往来,但还是随大流吧,以免多生事端。”
宋吟似乎有些不认同,
“叶清河,你是不知道那位太子妃的脾性?那就是个杀神。我宋吟不会说话,小心送礼不成,反倒得罪人,要想讨好人家,你自己怎么不去?”
叶清河语气也颇有不耐:
“各大家族都是主母去送的礼,我去怎么合适。”
“宋吟,你是益州王妃,记住你的责任。”
宋吟看着益州王,满面讽刺:
“叶清河,你现在又知道我是益州王妃了?”
益州王不想同面前的女人过多争执,转身径自离开。
宋吟长舒了一口气。
有句俗话说得好:真是瞌睡来了,遇上枕头。
至于益州王妃宋吟“不情不愿”地出府去送礼时,究竟同太子妃谈了什么,那便是后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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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山昭仁郡主府正门,今日正式换上另一副由太子封湛亲笔所书的烫金匾额——“凤裕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