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难保突厥和西戎不会有所动作,要付出最小的代价,此事便不能拖,宜早不宜迟。”
封湛饮了一口茶,沉默片刻,而后慢条斯理地开口:
“不等秋收?不用平西军?”
“孤是不是该猜一猜,烟烟手里有钱有粮,甚至,还有一支私兵?”
秦烟没有正面回应封湛的问题,当然,她也没打算继续瞒多久,
“殿下曾经承诺过,若萧太后对大夏不利,殿下不会姑息,此话是否仍然作数?”
封湛回答地很干脆:
“作数。”
秦烟笑了笑道:
“那好,坦白地讲,我的确有私心,殿下也知道我和我母亲同萧太后的旧怨。”
“既然现在萧太后同西戎搅和到了一起,益州和西戎就交给我处理,殿下,可否应允?”
封湛屈指轻敲了敲大椅扶手,默了一瞬,而后开口:
“孤将亲赴朔北,牵制突厥。”
“你尽管放开手脚去做,记住,站在你背后的,是孤,是整个大夏。”
秦烟满意地勾唇,
“殿下爽快。”
封湛闻言,却是剑眉微敛。
他起身绕过书案至秦烟面前,大掌一把将秦烟的细腰揽起,将女人带入怀中,另一只手勾起秦烟精致的下巴,薄唇贴向秦烟,嗓音低哑醇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