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的一声,似乎男人给了自己一巴掌。
“别!段将军,是我担心军中的行动,才多问了几句。我不问了,你也当从未告诉我,好吗?”
“唐婉,我对你……”
“段将军,你别说了,我们是朋友,一辈子的朋友。”
“朋友……”
安颜夕用手捂住嘴,将自己掩在一棵大树之后,她看着一个高大挺拔的男人似有些落寞地离开。
这应该是军医唐婉的营帐,而那个男人……他们是在幽会?怪不得此地没有守卫
安颜夕轻手轻脚地回到主路,她此刻心中还在砰砰直跳,从出生到现在,二十一年间,她还没做过这么鬼祟的事。
不过,他们方才说的是什么?
有什么消息若是走漏了,会危及太子妃的安危?
危及秦烟的安危?
------
翌日一早,安颜夕去到封肃北营帐,在得知封肃北去太子殿下的大帐议事后,安颜夕向守卫说是要在封肃北这里等他。
守卫有些为难,但顾及到面前这位毕竟是世子妃,最终还是放了行。
安颜夕进入封肃北营帐后,径直去到书案,不过书案上空空如也。
安颜夕又在书架前翻找了一圈,最后她的视线落在书架角落的一只破旧箭筒里。安颜夕从箭筒中抽出几只羊皮卷,展开一看,这些都是突厥舆图。
但每一张又似有不同,是上面的标记。
而其中一张……安颜夕的拇指微粘,是未干墨迹。
安颜夕细看这张舆图,以及其上的标记,突然她血流加快,心跳如擂鼓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