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下室内只有他们二人。
她僵着后背不敢转身,慢慢地,她听见了男人逐渐接近的脚步。
扶着椅柄的手指捏紧到泛白,乔茉深吸了口气,在他走到自己身边之前站了起来。
可她不曾预料到他的步子会这样大,本以为应该还留有一点的距离,可当她站起来的瞬间,却猛然对上了男人近在咫尺的胸口。
乔茉大骇后退,脚踩上了自己的衣摆,砰的一声又跌坐了回去。
此时此刻,她的四肢像灌了铅一样沉重,甚至都提不起力气再站一遍朝他行礼。
于他,她的恐惧来自于内心深处。
可是现在还是白日,他过来是要做什么?
难道他又想
思及此,她脸色白了白,前几日的痛还没完全散去,若真要再来一次,恐怕小命都要交代在这里。
卫君樾步伐未停,径直坐到了她身侧,手肘抵上桌沿,他上下打量着她。
小姑娘因着惧怯眼底覆上一层薄雾,唯有一根素色发带拢起的长发散了几缕,贴在她微张的红唇边。
肤如凝脂,明眸皓齿,未施粉黛便已是倾城之姿。
这么多年来,试图送到他身边的女人很多,他阅人无数,却也不得不说她生得极美。
就在乔茉心口惴惴不安之时,脸颊忽然传来一道冰凉的触感。
男人曲起指节,撩起她贴在侧脸的发丝挂到她的耳后。
她一惊,下意识闪躲,可肩膀却被人握住。
卫君樾敛目瞥了眼她,薄唇勾了勾。
这小姑娘连头发丝都写上了害怕。
“怕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