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自顾自地绕过桌案,看到案台上温着的酒又是眼前一亮。
“青竹酿!哈哈哈哈卫小九还是属你上道!”
说着他执起旁边的空杯便要斟酒。
“别这样叫本王。”卫君樾斜了眼他,手指一动,南苍子刚拿起来的酒杯便啪得一声碎到了地上。
那是乔茉方才用过的。
“嘶,这才多久没见你便这般小气了?”
眼看着好酒即将入腹却被他打碎了杯子,南苍子气得几欲蹦起来。
忽然余光瞥见卫君樾身后的床榻,他眼珠子一转:“哟,这位是”
然,他刚刚瞟到了一根头发丝,卫君樾便伸手唰得一下拉过了屏风将人挡得严严实实。
南苍子:“”
“过去。”
“啧。”南苍子撇撇嘴,一撩衣袍坐到了他对面。
他摸摸下巴,道:“莫不是你心上人?”
卫君樾凉凉地看他一眼。
“难不成她便是乔家送来给你做药人的那个丫头?”
越想越觉得就这样,南苍子一拍大腿道:“难怪!方才见你脉象稳健不少,原来如此哈哈哈哈”
“只不过卫小九,你怎么会要乔家的人呢?”
这话虽是问句,但南苍子心中也自有答案,遂砸吧砸吧嘴道:“为了捧乔家,你当真是忍辱负重——”
“不对不对,这小女娃瞧着便该是生得极美,如何算都是不亏的,又能医你之疾,说不定还能多活个四五年什么的再说,你也二十又三了,倘若还不生子,又来个英年早逝,苏家当真是完全无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