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
这次是真的完了。
乔茉心如死灰。
“画的不错。”卫君樾扫视一眼,倒也并非胡诌。
寥寥几笔便将活物画得这般栩栩如生,饶是他也难有这般水准。
“这也是夫子教的?”
她缩了缩脖子,摇头。
“那便是你母亲教的了?”他笑,“本王听说你母亲是前朝宫廷画师的后人。”
前朝二字既出,乔茉心口一凛,身体比思绪更快地跪到了地上。
在当朝摄政王面前说到前朝可不是什么好事。
交握的双手止不住地发抖,可她却无从辩解。
卫君樾既然能这样问她,必然是将她的背景了解地一清二楚。
“你怕什么?”男人声线带笑,他半蹲下身,将指尖的宣纸递到她眼前,倒也没再继续就此事为难于她。
“来,写你的名字给本王瞧瞧。”
乔茉:“”
他是真的要考查自己??
见她不动,卫君樾明知故问:“怎么?有何疑虑?”
乔茉下唇咬了又松,终是手脚并用,从地上无比缓慢地站了起来,然后颤颤巍巍地握住了笔杆。
只此一眼,卫君樾便知她完全不知道怎么写字。
但他依旧不动声色,坐到了一旁的案几边,好整以暇地等着她的下一步行动。
男人的视线太过灼热,灼热到乔茉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摄政王都这么闲的吗?
怎么日日将精力放在自己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