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乔瑜瞪大双眼:“倘若爹爹知道”
“可姐姐就愿意这样心甘情愿地等下去吗?”
“再者,假使事成,爹爹欣慰还来不及呢。”
乔珍离开春堂苑时揉了揉快要笑僵的脸。
“翠儿,银环那边如何?”
摄政王府虽严,却也并非无缝可进,银环作为乔茉的陪嫁亦有出府的机会。
翠儿垂头:“姑娘,银环姐姐说她不敢”
“不敢什么不敢。”乔珍眼一横,“她若不敢,便等着去乱葬岗吧!”
语毕,她拂袖而离,又想到前不久母亲将她叫去说相谈的婚事。
同样是嫡女,凭什么她就要去嫁那种纨绔子弟?
现在就连乔茉这种贱妾生的庶女都要踩到自己头上了!
她不甘心。
这是她最后的机会。
摄政王府。
过了正月厚重的冰雪开始融化,春阳拨开云层散落大地,尘封在白茫中的禹京终于有了一丝温度。
先前被派来教乔茉习字的夫子按例依旧,他来时在家中还哭丧着脸。
却不曾料才过了一个冬日,这小娘子便像是开窍了一般,授课时竟听得十分认真。
“乔姑娘,我们今日学”
叩叩。
桌面被轻轻敲击的声音打断了夫子接下来的话。
这是乔茉需要答疑的示意。
银翘站在旁边将乔茉手头的宣纸递过去,上面写了她想要询问的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