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知州一愣,心中慌乱,但还是很快恢复了寻常。
“下官惭愧,殿下有所不知,咳咳每年焰火节总会出现些浑水摸鱼的窃贼,此人生得贼眉鼠眼,瞧着便是”
“本王竟不是北淮州都是如此断案。”
卫君樾冷笑一声,抽出腰侧软剑刺啦一声皮肉割裂。
两道跪在地上的人骇然,有些胆小的女子已经被吓到小声啜泣出声。
血液四溅,不一会便在地上汇聚成了一小滩血渍,而这血是黑的,分明就是中毒的迹象。
孙知州脸色白了白,暗骂下属手脚不利索,脑中却在疯狂思忖着对策。
“这竟是仇杀,来人!仵作何在?!”
卫君樾冷眼瞧着他的自导自演,忽然余光扫到了不远处反光的物件。
他呼吸稍凝,直起身往那方走去。
一只翠色发簪,是她的。
卫君樾弯腰拾起,收拢的掌心被簪子尾端扎得生疼,可他却置若罔闻。
望向发簪旁边的逼仄小巷,他舌尖舔舐过后槽牙,眼底暗了几分。
乔茉醒来时只觉头痛欲裂,眼前昏暗一片,唯有房顶的裂缝中传入几缕丝丝绕绕的月光。
她动了动身体,这才发觉自己四肢皆被粗壮的麻绳捆住,不过就是挣动的这几下手腕就已然勒出了血丝。
她被绑架了。
得到这一认知乔茉骤然慌了神。
她拼命扭动四肢,火辣辣的痛从手腕脚腕传入头皮,可那粗绳却没有分毫要松开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