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懂了她的口型。
卫君樾捏住瓷碗的手指蓦地收紧。
“是吗?”
不知想到什么, 他弯起了唇:“可你那心心念念之人却见着你和旁的男人在他身前欢好——”
“整整三个时辰。”
乔茉脸色瞬间惨白。
“习武之人耳力过人,你猜猜看, 他都听到了什么,又想到了什么?”
卫君樾忽而伸手,用力扼住她的下巴, 下敛的桃花眼和她怨愤的目光直直碰撞。
“你说,这样的女人,他还会毫无芥蒂么?”
“更何况。”他朝她靠近, 低笑, “他现在大抵早就被乱葬岗的秃鹫分而食之。”
疯子!
乔茉猛地伸手推开了他。
卫君樾慢条斯理地直起身,将手头的粥再次递过去:“我劝你好好吃了它。”
啪——
手腕被挥来的手掌倏然拍开, 一碗白粥又一次碎裂在地,与方才的痕迹交融到一起。
乔茉抖着手, 靠住床梁大口喘气,泪珠大滴大滴地从眼眶落下,那眼底快要溢出的恨意彻底刺激了卫君樾。
“看来你不想吃这个。”他磨了磨牙,一把拽住她再次挥来的手臂, 往后倾压, “那就吃点别的。”
身下传来凉意, 乔茉一惊,抬腿疯狂挣动,却轻易地被男人横来的长腿全然压制。
卫君樾单手将她手腕锁在头顶,另一只手从怀中磨出一只小瓷瓶,修长如玉的指节从中剜出白色膏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