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他抓住了她的手腕,猛地牵扯往下按上她的小腹,乔茉蓦地弓起了腰。
他眼底闪过狠戾又兴奋的笑:“看你的身体多喜欢。”
乔茉从晕厥到清醒不知道经了多少次,直到天边泛起鱼肚白,他才终于知道收敛。
卫君樾垂眸,凝视着怀中终于失了利爪的小女人,发狠的眼中逐渐覆上缱绻。
他俯下身吻上她眼尾干涸的泪痕,收紧了环抱着她的手臂。
自己大抵是疯了。
疯了般想要掠夺她的一切。
她心中有其他人又如何?
剜出来,杀了便是。
这是卫君樾第一次留宿在琉毓阁。
在外守了一夜的银翘听着里面到天蒙蒙亮才消停的动静。
心中为乔茉捏了一把汗,又听到里面传来叫水的铃铛忙跑着去准备。
将乔茉收拾齐整后,也到了卫君樾上朝的时辰。
他任由着常煊为他更衣,依旧一袭绛紫朝服,矜贵自持,与昨夜判若两人。
可就在他踏出琉毓阁的刹那,背后突然传来了一声巨响,紧接着便是银翘的尖叫:“姑娘!”
乔茉从楼梯上滚了下来,万幸的是不太高,并没有伤到要害。
卫君樾阴沉着脸站在塌边,身上的朝服都没换下,可此时早已过了上朝的时辰。
方才转身之际,他分明见着她是自己从楼上跳下来的。
他的触碰就这样让她厌恶吗?
她居然装睡,也难为她拖着站都站不稳的腿还挣扎着跑出来。
可这女人实在是愚蠢至极,寻死竟然跳楼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