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真话。”
张太医一抖,试探问道:“敢问殿下,姑娘可有一直在喝避子汤?”
此言既出,卫君樾微怔,随即沉下脸。
“谁给她喝的?”
他浑身上下的怒气显而易见,可室内却没有人可以回答他。
倒是外间的常煊忽然开了口:“殿下,属下记得有几次苏管家带人来过琉毓阁。”
“是么?”
卫君樾咬牙切齿,视线投向跪趴在床榻边守着乔茉的银翘身上。
银翘身子抖得像筛糠,忙点头:“是是每次殿下走后苏管家都会遣人送来避子汤”
苏绍玉。
卫君樾桃花眸幽深暗炙,冷哼一声:“看来他的刑受少了。”
听他这可怖的声音,张太医冷汗连连,唯恐牵连了什么无辜之人,又道:“其实姑娘身体每况愈下,和当初那药也有关系,殿下如今旧疾复发的机会日渐减少,自然也是在这阴阳调和中损了姑娘元气的”
竟还有这般关联。
卫君樾沉吟,凝望着乔茉的眼里看不出什么情绪。
良久,他转过身:“避子汤别再给她喝了。”
银翘忙应:“是。”
“把你师父叫来。”
张太医一脸苦涩:“殿下师父他老人家云游四方您也是知道的,微臣实在是不知道他在何处”
卫君樾斜睨了眼他。
张太医立马跪地。
“”
“常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