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那方的卫君樾站起了身,绑好纱布的手垂在身侧。
良久,他应了一声:“嗯。”
南苍子:“”
嗯?
嗯??
“本王记得你说阴阳调和亦有相同功效。”卫君樾淡淡看了他一眼。
毕竟从前乔茉便是以这种方式。
南苍子:“。”
他已经完全看不懂这个人究竟在想些什么了。
“有自然是有的。”好半响,南苍子才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
“但”他看了看明显孱弱到不行的乔茉,轻咳一声,“以你这般咳折腾的话”
“我觉得她还不如别治了。”
“”
常煊送来了京中传来的消息,卫君樾重新换了身衣物,由于失血过多,此时的他面色微白。
他捻起信件,蹙起了眉。
晋丰局势刻不容缓,嘉钰军恐守不住。
“殿下,北宁军在半月前便受您调令从北淮州出发,留了几支小队原地待命,如今北淮州已然平息了不少。”
“做的不错。”
常煊又道:“再就是陛下问您何时回京。”
卫君樾将信件放入灯芯中点燃,渺渺火焰倒影传动在他的眼底。
“这天下是他的还是本王的?”
常煊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