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还要本将来教你如何烧不成?”
男人蓦然抬起的眼中寒气顿现, 卫兵吓得一颤连连点头:“是是是”
禹京,左相府。
华丽曲折的小径通往背后的书房, 青铜镶金炉上飘渺着淡淡的檀香。
“相爷,辽川还是没有撤兵。”
啪得一声桌案被大掌拍出巨响,左相花白的胡子抖了几抖, 急火攻心的胸口半响没顺过气来。
“岂有此理简直岂有此理!”
一个月前辽川忽然与京中断了联系,过了半月他们才收到开战的消息。
先前刚刚攻下辽川的时候他便送信要求趁朝廷应对北狄自顾不暇之际一鼓作气拿下西陵,可不知戚允珩究竟在犹豫些什么, 硬生生拖到了晋丰被收复。
现下北宁军士气正盛, 他却忽然展开了偷袭。
“相爷,属下听闻将军不日前私自潜入西陵带回了一名女子, 在那之后便开始与朝廷军正面相碰,莫不是”
“女子?”他眯起眼, 手掌缓缓收拢成拳。
前后种种忽然联系了起来。
“他竟又是为了那个女人。”
“相爷,如今辽川不听调令,我等该如何是好?”
“继续传令,传到他撤兵为止。”左相手掌重重地拍在桌上, 苍劲的眼中闪过精明。
“至于那个女人。”
他扔下一枚令牌。
“你们知道该怎么做。”
卫君樾做事向来斩草除根心狠手辣, 当初祭月大典将戚允珩扔掉乱葬岗自生自灭后, 整个戚家亦是受到了灭顶的打击。
戚家人无法再在禹京生存下去只能往北逃离,后来戚允珩建兵辽川,亦将这一大家子移到了辽川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