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奥维拉微凉的手指碰到牧野的皮肤,他一颤,一下回过神来,赶忙抓住对方的手,结结巴巴道:“不,不用,我自己来。”
说完就一溜烟跑进浴室,留下上将独自呆在卧室里。
牧野拧开水龙头用冰水洗了几把脸,才撑着洗手台看向镜子里的自己,面颊爆红,眼神飘忽,又是羞涩又是荡漾。
虽然脑子里想了一堆有的没的,可他是典型的思想上的巨人,行动上的矮子。
法奥维拉突然,突然做这么亲密的举动他的心脏跳得比雨滴落下的速度还快。
他又掬起一捧冰水拍在自己的脸上,勉强将面上的红润拍下去一些,才打开浴室门探出头,“嗯我先洗漱,等我洗完了你再洗,很快的。”
然后也不等对方回应,嗖地又把头收了回去。
法奥维拉听着浴室里传出的水声,低头捻了捻自己的手指,无声笑了下。
他真是有些看不明白这个雄虫牧野了。
他看自己的眼神那么露骨,法奥维拉早知道会有这么一天,既然嫁给雄虫,这就是躲不开的事。
于是他就像一个正常的雌君一般,伺候对方脱衣洗漱。牧野也如他所料,享受着这一切。
可万万没想到,这才进行到一半,他竟然跑掉了。
法奥维拉可没有漏看对方潮红的脸和躲闪的眼神。
这是害羞了?
最开始,牧野放言说自己厌雌,面对所有示好的雌虫全都不假辞色,还曾经将一个追求他的亚雌骂哭过,说对方不自量力,恶心到他了。